着叹笑道,“多美好的事儿,想多了却那么沉重!”说完,她把轻薄毯子一拉。
“哎哟……”张本民在毯子底下开始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演,“我,我这身板儿能,能受得了么……”
事不过三。
一切归于平静后,张本民下了床,以适时避战。
高虹芬笑了,“怎么,怕了吧,所以啊……”
“嗌嗌,打住了,不是你说的嘛,想多了沉重,咱就不说了吧。”张本民扣着扣子,道:“再说了,这又不是常态。”
“怎么着,要不你多住几天,看看是不是常态?”
“嗨嗨,我看还是算了。”张本民一搓鼻子,“犁不坏的地,累到死的牛。”
“唉,你说你,怎就懂那么多?”高虹芬叹息着,“可年龄却偏偏那么小。”
“懂得多与年龄小,不是非要矛盾地存在。”
“我知道,但特殊个例发生在你身上,而且又让我给碰到了,这不是上天在作弄我么。”
“其实,在你看来的难题,也容易解决。”
“你说说看。”
“你等着我就是了。”张本民道,“非要急着嫁出去?等三年,我中专毕业后不就行了么?”
“哟!”高虹芬忽地一下坐了起来,不顾上身无物,尽现“动若脱兔”,等她意识到后,“啊”地一声躺了下来盖上毯子,“妈呀,在你面前我真的是半点脸皮都不要了。”
张本民明白女人的这种心理,哪怕是钻过被窝,可明晃晃地把身子露出来,还是很难为情的。“别说些无关紧要的,接着说刚才你哟什么哟。”他解围说道。
“哦,刚才我是想说,我可以挡住家里的催嫁呐,如果他们要问,我就说还没找到合适的不就行了嘛。”高虹芬沾沾自喜起来,“嗨,拖个三年,你也就毕业了,那时在他们看来你不就是个大人了么,估计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