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他去找关系协调?一来二去的,会影响他的升迁!
这一下击中了郑成喜的要害,他觉得只要郑建军能升官,那就是最了不起的事儿。最终,他打消了搞地条钢的念头,不过说不会便宜了张本民,到时他会举报的。
郑建军这下可真是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说你就不能消停点嘛?怎么就和嘎娃过不去的?人家就一个孩子,你一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好意思么!而且你也不想想,到底能不能斗得过他,再过几年,他年轻力壮,你都老了!
郑成喜半天没说话,他看着郑建军,问你是谁,为啥要帮外人说话?而且过几年他老了,你们兄弟姐妹三个就不能顶上?
郑建军一歪脑袋,说跟张家恩恩怨怨的事已经不少了,到目前来说谁吃亏占便宜还不明摆着?怎么就不知足?非要把人家赶尽杀绝?
在连串的反问下,郑成喜叹了口气后,起身离去,心情很是复杂。
此时,屏坝乡老窑厂内,张本民正兴奋不已。经过供电所加班加点地抢拉线路,电路已通,熔化炉正在安装调试。
看着熔化炉下辅助加热的炭火“突突”地吐着火舌的时候,张本民真是激动得很,他感到那火光全都变成了金光闪闪的金银财宝和钞票。“来一锅试试呗!”他忍不住大喊。
“没问题,刚好让工人瞅一下,往后也好操作!”专家应声道,“不管怎样,安全第一,如果发现情况不对劲,必须扭头就跑!当然了,只要稍微小心点就没事,这个家伙虽然厉害,但不怎么会爆的。”
熔化炉的温度渐渐上去了,里面的废铁开始熔化。半个多小时后,第一锅铁水出炉。
铁水倒入容器罐,灼人的热浪随着火红的溶液喷涌而出,就像火山爆发时的岩浆一样。“小心啦小心啦,注意后退!”专家全神贯注地地大叫着,“这玩意儿可不一般,千万要按照我说的方法去搞,否则一个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