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过他表示解决起来也不难,先向汪础涛汇报一下。
得知情况的汪础涛挠起了头,说现在但凡牵扯到老百姓的事,一般都不能来硬的,否则闹起事来县里会怪罪。
“复杂,你们沙城的事儿真是不简单,就恁么一块场地,这来来回回折腾出了多少问题?”张本民有点着急,马上这批桥的施工差不多都进行到了一半,等到桥面工序时,如果桥梁板还没生产出来,就要错过大好赚钱机会了。
汪础涛也很无奈,“要不,你们直接找徐书记反映一下,看他的意思如何?如果他拍板说先强行征用,那就没问题。”
“徐书记那边有处理不完的事情,找他的话弄不好就会拖延了。”闫骝不无担心地道,“把话说白了,预制厂对刘总来说是头等大事,但对乡里来讲,可能也是可有可无的,毕竟只是个投资的项目而已。”
“那也得去找,如果徐书记不能给出具体的解决法子,回过头来咱们再想出路。”汪础涛道,“这也是程序上的事,汇报一下总归没错。”
“好吧,今个儿天不早了,徐书记也不在,明天上午早点来守着便是。”闫骝无奈地道。
“你们也甭太担心,俺能感觉得出来,徐书记对预制厂这个项目还是挺上心的,应该会给出个可操作的办法,毕竟就是几亩地的事情。”汪础涛安慰着。
汪础涛的分析是对的,徐端健确实重视预制厂的建成,但中间也有个小插曲,就是次日上午张本民和闫骝去找他的时候,秘书说还是回去吧,上午有县领导要来,徐书记根本就没时间见你们。
张本民有点失望,更有点失落,不过想想也正常,县领导要来,徐端健自然是要全力接待陪同的,没时间和精力见他们也不算是过分的事。他告诉闫骝,一切还是等下午见面时再见分晓。
情况还算不错,下午上班后两个小时,张本民和闫骝来到徐端健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