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牙根,寻思了会,对在场的人道:“你们都散去,俺跟严站留下来,跟李外柄谈谈价格问题。”
孙余粮虽然不知道张本民要怎么做,但命令必须得执行,于是赶紧招呼着大家离去,都到大门外去。
“咋了,有啥还见不得人?”李外柄斜着眼睛。
“俺是来做生意的,讲究和气生财,所以一般情况下,俺不想与周边的人产生矛盾。但凡能商量解决的,就静下心来好好谈谈。”张本民边说边走到李外柄跟前,“你觉得呢,能不能谈出个结果来?”
“结果?只要不吃亏就行呗。”李外柄抱起了膀子。
“其实嘛,有时候越想不吃亏……”张本民说着,猛然抬手,以掌锋砍向李外柄的颈侧。
李外柄哪里能料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完全来不及躲闪,被砍了个实在。顿时,捂着脖子倒地缩成一团。
“就越会吃大亏!”张本民说出了下半句,然后拖着李外柄的腿,将他拉到一段破墙下。
“刘总,你,你要干啥?”严骝似乎明白了张本民要做什么。
“谈事情。”张本民转身拿起一把用于挑拽屋顶的长柄钩叉,甩手把钩叉头挂到了墙头上,然后对李外柄道:“李外柄,现在有严站在这儿作证,你执意要拆院墙拉砖头,结果不小心扒倒了墙头,把自己个压到了下面。”
李外柄听到这里,脸色蜡黄,“甭,甭这样,俺不闹腾了。”
“现在你说不闹腾,可谁相信你?”张本民道,“不过你可以说说,是谁在背后给你撑腰的,如果你爽快点,能让俺满意,或许还能不让你遭罪。”
“没,没谁撑腰啊,俺就是想讹点钱呢。”李外柄并不服贴。
“三。”
“真没人,真的!”李外柄有点着急了。
“二”
“俺说的绝对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