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张本民回答得很干脆。
“为啥?”
“俺怕把你打死!”张本民哼笑着道:“你这人不是个好人,就像闷下口的狗,放开你的话,没准你觉得逮到了个还不错的机会,可能又要动手。不过凭你这样的能耐,肯定不会成功,最后还得被俺制伏,所以俺就有点害怕,怕在制伏你的过程中怒气上升到一定程度,无法自控之下就把你给弄死了。”
张本民说完,拣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子,看了看二十多米外最靠路边的一棵玉米,扬手把石子打了出去,一下就把秸秆上的一个小玉米包谷给打得稀巴烂。“看到了没?”他笑呵呵问赵三毛,“你看俺是不是很厉害?”
赵三毛又呆掉了,过了会儿,慢吞吞地道:“那,那上面,不还有个包谷么,你,你再打个看看?”
“你他娘的还以为俺是打哪指哪儿啊。”张本民又拣起一个小石子,掷了出去。
这一次,赵三毛面带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懊悔地道:“唉,要怪就怪俺命不好,咋就找上了你的门呢,真是自讨苦吃!”说完,也不再要张本民松绑了,只是有意无意地聊着天,“看上去你并不大,咋练出这个准头的?”
“天生的,不用练。”张本民故意摆出得意的样子,晃着脑袋笑笑,“你说俺看上去不大?”
“是啊,真还像个小孩子。”
“俺十八岁了,你说还小不?”
“看不出来,真的不像。”
张本民歪嘴一笑,从小布包中掏出户口簿,翻到内页给赵三毛看了下,“有错么?”
“哦,是十八了。”赵三毛点点头,道:“你叫刘国庆?”
“唔,咋了,记着了以后好报复?”
“不是,还真是不敢报复。就是记一下,没准以后还能找你投靠一番,混混日子。”
“俺可是个正儿八经的人,跟着俺有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