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好让宋广田出面,看张本民能否支个招。
这个难题,让张本民也挠起了头。
屏坝乡的发展还没走上路子、踏对步子,经济实力说白了真的是不值一提。围着屏坝街转一圈放眼看看,几乎就找不到能称得上产业的,只有一个酒厂还能稍微提一提,不过这两年也在走下坡路,老厂长退了,改制也搞了个半拉子,形象地说就是半身不遂,哪里还能指望它红红火火地生产纳税?
还有一个地方很显眼,就是窑厂,高高烟囱隔着几里路都能看到。前些年,窑厂很兴旺,从大缸到小盆再到各种熟陶制品,多得很,门口等着拉货的车子有时都排队,但现在,那烟囱已经几年不冒烟了。
再看那些能创收的所谓的单位部门,有乡直属的房管所、农机站、水利站、计生站等,有县直属部门和乡双重管理的卫生院、土管所、林业站、兽医站等,还有系统条线垂直管理的税务所、邮政所、工商所等等,也全都没个带油水的,个个日子过得紧紧巴巴,能把自个顾得上就不错了。
现实就这样,底子太薄没办法,谁都改变不了现状。
怎么办?张本民也手足无措,唯一的办法就是指望各个村了。屏坝乡有近十个村子,可谁都知道各村的状况,祖辈面朝黄土背朝天,就拨弄那点庄稼,各家日子过得可以说已经兜底。
不过,再怎么说,村里的伸缩弹性比较大,就目前而言,乡里要是想完成县里的税收任务,还得靠那些个村子。
“把缺口部分,大体上平均分摊到咱乡的十一个村子头上。”张本民对宋广田道,“以前也分摊过,效果不好是吧?”
“是的,作用不大,主要是村里确实没钱。”宋广田道,“各村的书记也都说了,就是把人逼下了台,也没法完成任务。”
“唉,也不巧,今年国家刚规定了不准向农民搞乱摊派乱收费,否则稍微用点计策,也还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