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本民直接去大队部找刘胜利,还有件事得赶个紧儿。
“你还愣着干嘛?!”
“啥事?”刘胜利被问得发懵。
“汪益堎,还不办他!!”
刘胜利“啪”地拍了下脑门,“哦,俺还在想贾严肃的事呢!”
“贾严肃?”张本民皱了下眉头,“嗯,你这一说俺倒想起来了,你还得出个面,帮个腔,说说贾学好。”
“他有啥说头?”
“俺不是老早就说贾严肃要死的嘛,现在他真的死了,难免有人要在背后捣鼓,说是俺咒死了他,你说那贾学好能消停么?肯定会找俺的麻烦。”
“哦,也是。”刘胜利点点头,“那,该咋样说?”
“你就说一切都是天意难违,如果违背了,会有更大的祸事,贾学好家不还有小二子贾团结么?他要是再跳腾乱来,小心影响到贾团结!”
“妥!”刘胜利一挺腰杆,“有这话头,俺就能把贾学好给安顿了!”
这个防备,是很及时的。
第二天一早,刘胜利就打着安慰的名义去贾学好家。
贾学好正准备去找张本民,说贾严肃的死就是他咒的,得让他赔命,要么就赔钱。
“你这是要干啥?”刘胜利一点都不留情面,上来就甩大棍子,提高了声音道:“老糊涂了是不?!”
贾学好眨巴了几下眼睛,“你,你咋恁样说呢?”
“你亲耳听过张本民咒贾严肃死的?或者看到他做啥法事要贾严肃死的?”
“那,那倒没有。”
“就是呗,你只是听别人说,那算个啥?”
贾学好歪起了头,没错,就在昨晚,郑成喜上门告诉他,从去年开始张本民就开始咒贾严肃不得好死,那笔账得好好清算!他想了一夜,最后决定今个儿去找门。
“有些话,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