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走。
朱延富看着这个端着肩膀的家伙,感到一股子寒气,这样的人得客气对待,“明个儿上午还是下午?”
“上午。”汪益堎头都没转。
“哦,好的。”朱延富寻思着,岭东大队还有这么个狠角,有机会得告诉张本民,该回避的要回避,省得吃亏。
还没寻思完,办公室有人过来,说赵书记那边找有事,朱延富赶紧过去。
赵德柱看上去心不在焉,问朱延富跟张本民的亲戚关系近不近。
朱延富稍一琢磨,说可远可近。
“朱助理,你这回答,也是可好可坏啊。”赵德柱笑了,“也可以说是敷衍。”
“没有,绝对没有敷衍。”朱延富连忙摆手,“俺跟张本民来往并不多,但说到亲戚的关系,并不算远。”
“算了,是远是近也不太重要,关键是你能不能跟他说上点悄悄话。”
“悄悄话?”
“就是以非正式的方式,传递正式的消息。”
“可以的,那没问题。”朱延富很干脆地答道,“小道消息办正事,对谁都有吸引力。”
“嗯。”赵德柱点点头,“上午岭东大队的书记和妇女主任,可真是丢光咱屏坝公社大院的脸,老百姓不但看热闹,还看俺们出丑呢。真是的,都是些啥大队干部!”
“也亏了你做事果断有力,及早下了处理决定,要不那家男人可真不会善罢甘休。”朱延富道,“他刚刚还在俺那边呢,明天上午就要过来办离婚。”
“管他们呢,爱离不离。”赵德柱眯着眼,道:“现在的问题是,岭东大队的书记,该由谁来接任。”
“哦,这个可不是一般问题。”朱延富一皱眉,“不知道……组织上咋考虑的?”
“组织上是要有考虑,可群众的声音呢,也要听。”赵德柱的神情特别认真,“叫你过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