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民猛拍大腿,指了指刘胜利,“你……”
“俺知道错了,愿意受任何惩罚,可是总得想个法子补救补救吧。”刘胜利哭丧着个脸。
张本民知道发火责备于事无补,毕竟事情已经发生,只有接受再想出路。“俺都提醒过你了,咋还不注意呢?”他很是无奈地道。
“其实,之前还真有点小看了郑成喜,他说早就看出罗才花跟俺的关系不正常了。”
“哦,那狗日的是咋看出来的?”
“就是帮你作证那次,当时不是那个叫王团木的代课老师半夜被砸瘫在学校嘛,郑成喜说是你干的,后来派出所也来人了,就是那个王道力警官,来调查你当晚是干啥的,好几个人都帮你作证在钓老鳖,就是没人帮郑成喜和罗才花说半句话。事后,罗才花跟郑成喜插咕时可能漏了嘴,提到了俺,说连俺都不帮她说话。那意思不就明摆说,她跟俺的关系非同一般么?”
“这是谁告诉你的?”张本民问。
“郑成喜说的。”刘胜利耷拉着脑袋,“当时他边指着罗才花的脑袋边说,真的是恼火到家了。”
“他没揍你?”
“……没动俺半个指头。”刘胜利抖索着嘴巴,“因为俺,俺给他允诺了个事。”
“啥事能让那狗日的忍下绿帽之气?”
“俺,俺说让他去搞一下卢小蓉,就算是扯平了。”
张本民顿时一口气堵在心间,“刘胜利你个狗日的,还,还他娘的是人么!”
“骂吧,你使劲地骂吧,俺的确是错了。”刘胜利的头低得更厉害了,“可,可当时实在也是没啥法子了。”
张本民好半天没说话,他在琢磨该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把郑成喜拉下马来,否则卢小蓉还真有被“交换”的危险。“你拖上一段时间,甭让嫂子受委屈,俺尽快把郑狗日的办掉,到时他就没脾气了。”最后,他缓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