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耳,急匆匆地向北赶去。
许礼霞很奇怪,问她们干啥。那几个女人支支吾吾讲不出个一二三来,只是说去大队部有事,然后只顾着朝前冲。
“都他娘的疯了!”张本民也不明白咋回事。
不过很快,就水落石出。
大队部的喇叭开始广播了,郑成喜扯着公鸭嗓说来了一批救济衣服,哪家觉得困难,就自动去大队部去领取。
“许婶,看看刚才都是哪几个女人跑去大队部的?”张本民问许礼霞。
“那有啥看头?”
“你长着脑子是好看的呀?”张本民一歪头,“得用起来呐!”
“……”许礼霞一听皱起了眉头,很快,便明白了过来,“哦,哦,难不成那几个先跑去的,都被郑成喜……”
“那还用说!”张本民哼笑道,“肯定是那老狗日的作为回报,先通知她们一声,赶去把质量好、好看的衣服都挑走了。”
“俺得去看看!”许礼霞要求证。
“许婶,你心里可甭别扭,虽然以前郑成喜对你好,但现在不是了。”
“俺知道,就是想眼见为实。”
“你还不信咧,俺跟你一起去瞅瞅。”
两人走到大队部门前,广播完了的郑成喜刚好走了出来,嘴里唱着一高兴就习惯性哼的调子,“俺想到搞事就搞恁样的事儿,日人就日恁样的人……”
许礼霞厌恼地一歪头,继续走。张本民不再前行,就站那儿不屑地笑着。
郑成喜看到张本民一愣,收住了嘴,拉下脸来,“笑啥呢?”
“俺在笑那几个女人,真是土鸡瓦狗泥猪子,目光短浅。”
“啥意思?”
“唉,有个词儿,说的是‘舍生取义’,可她们呢,只能是‘舍身取衣’。”
郑成喜听明白了张本民的话中之意,心里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