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不着,但给他个警告还是有必要的。”
“那事儿好办,等会俺带你去派出所找个民警就行。”
考虑到关系有生疏,万一朱延富找的民警不当回事,隔靴挠痒似地跟贾严肃说上几句,那不但不管用,还会起反作用,所以张本民没有立刻答应,“要不再等等,等下一次那家伙找茬的时候吧,不正好也有个合适的由头嘛。”
“也行,反正随时有需要随时办!”朱延富是认真的。
“嗯!”张本民一点头,表现出很当回事的样子,“俺好好准备着!”
事实上不管是真准备还是假准备,都无所谓,因为此后相当长一段时间,贾严肃没再对张本民做什么过分的事,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转移。
在对认识两性之间的关系上,贾严肃顿悟了,他觉得与其死皮赖脸地跟着女人屁股后头闻闻味干过瘾,还不如好好把自己包装一下,吸引女人主动靠过来。
贾严肃开始赶时髦了。
春意最浓时节,已年满十八的贾严肃就换上一副强劲的行头:爆炸式烫花头、深色蛤蟆镜、半截袖花格子衬衫、夸张的喇叭裤,还有一双半新的三节头皮鞋。
就这模样,往街上一站,顿时惊倒一片。
“哟,贾严肃,是要上电视还是要拍电影?要不咋穿得恁么怪里怪气的,瞧着都不得劲呐。”有人打起了趣。
搁平时贾严肃肯定张口就骂,但现在他觉得已经是高高在上,犯不着再用骂人来吸引注意力了,“俺这风情,你们咋能懂嗫,潮流,潮流懂么!”说完,扶了扶眼镜,抬手指了指大家伙,“你们,一个个都他娘的是土鳖包子!”
这还不算。
过了没几天,贾严肃不知从哪儿弄了一台单卡收录机,更是风骚得不行。只要一下班,就骑着自行车大街小巷地转悠,他一手扶着车把,一手提着收录机,里面放着邓丽君的歌《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