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民忍不住慨叹起来,“俺还有不少事指望着张书记呢。”
“真的是可惜!”校长也摸起了额头,“可以想象得出的大好形势,或许就不太明朗了。”
“所以说嘛,有些事是赶早不赶晚,在有可能的情况下,还是早筹划早安排为好。”张本民抿着嘴唇,稳了稳心绪后,又理了理思绪,道:“校长,你看能不能帮忙安排个代课教师的位子?”
“哦,这个应该不难。”
“俺们大队的女青年王一玲,以前就当过代课老师,只是后来小学搬到这里就被拿掉了。”
“有代课经验,那更好办!”
“行,那就请校长费心运作一下。”
“没问题。”校长认真地点了点头,“包括曹绪山的后勤主任,也一起办了,要不万一哪天俺调走了,可能就会多费些周折。”
校长的话让张本民很放心,现在他担心的是郑成喜,那个狗日的这下又要嚣张了,毕竟没了张书记,赵德柱个缺德货又能罩得住了。
果然,就在当天晚上,郑成喜便在大队的喇叭里叫唤开了,说起了屏坝河中线重划的事情,他再三强调,下一步要按照公社的安排,顾全大局服从指示,不要因为中线的偏移与桑洼大队产生争执。
刘胜利坐不住了,急慌慌地找到张本民问该怎么办。
“还有点周旋时间,俺再想想。”张本民也很犯难为,“你先组织一帮人,万一有需要就冲上去阻拦,这两天俺会到公社去一趟,摸摸底,毕竟事关两个公社,也不能由他赵德柱一个人暗地里就撮合了。”
“依俺看,跟狗日的郑成喜之间,斗争还要很长时间。”刘胜利叹息着。
张本民明白刘胜利的话中之意,无非就是他的大队书记位子恐怕又没啥着落了。“俺说过的,就肯定能办到,刘哥你放心,咋说也要让你做回大队书记!”他劝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