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郑书记你就费费心吧,海青那孩子真是想参加高考。”
“费费心?”郑成喜一抖眉毛,“看来,你是懂了,能依了俺?”
“算是懂了一半。”
“一半?”郑成喜一皱眉,“啥么个情况?”
“裤腰带以上的,随你。”魏春芳闭上了眼,深呼吸着道,“只能这般了。”
郑成喜皱着的眉头没有立即展开,但过了会就舒眉嘿笑了起来,走上前去。
魏春芳继续闭着眼。自从当初游街的事情发生,她已经视自己的上身为罪罚之地,不去想那上面还有多少尊严。她努力让自己感觉不到郑成喜的存在,只当是又一次被游街示众。
午饭节点后,魏春芳回到家中,把可以报名参加高考的好消息告诉了童海青。
机敏的童海青察觉到了魏春芳的异常,她沉默了。“将来,如果有可能,我会把你接到身边,我养你。”她憋到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我有嘎娃呢,他养我。”魏春芳笑了,“别想太多,好好复习准备考试。”
张本民一旁听了,不是太明白,上前拽着童海青的手摇了摇,“海青姐姐,难道你不把俺接到身边?”
童海青揽住张本民的头笑了,“会的,但那时怕是你已经长大,有自己的媳妇和家,还不愿意过去呢。”
“嘎娃,让姐姐进屋看书,往后不许你缠她,晚上也不许到她床上睡觉。”魏春芳说话了。
“嗯,俺知道,让海青姐姐好好学习。”张本民推着童海青朝屋里走,“快,赶紧去看书吧!”
此时无声胜有声,童海青默默进了屋子。
第二天,童海青到大队部开了证明,去公社顺利报上名。一切都如意,后来在县里的筛选中也没落下,获得了参加高考资格。
魏春芳很高兴,不让童海青下地干活,把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