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就没法子了?”
“有肯定有的。”张本民抿了抿嘴,“既然仙气而不行,那就拼拼关系。”
“关系?”
“对!”张本民一点头,“咱们呐,找个眼前的事来说说,张书记最近有啥烦心事没?”
“有啊,最大的就是他那个小舅子,缠得他头都大了,盯着非要搞点事做做。这年头都一板一眼的,哪有那么容易?”
“他小舅子是干啥的?”
“干啥还不知道,反正是挺能折腾的一个人,就想开厂子赚大钱。”
“那好办,把公社酒厂弄给他经营不就可以了嘛。”
“酒厂?那可是集体经济呢。”
“集体经济又咋了,马上国家要出台政策,对商业性的集体企业,可以搞承包责任制。”
“真假的?”
“你不信俺?”
“信,那当然是信的。”
“那你抓点紧,赶在下午下班前就找他,把刚才俺讲的说一下,他要是问俺咋知道的,你就甭说是俺掐算的了,就说是俺有关系,有亲戚做大领导呢。”
“哦,行,说是没问题的,就是能不能见效……”
张本民看看天色,打断了朱延富的话,道:“有没有效果很快就能见分晓,也就一两天时间,不成就算,到时再想别的办法。这会儿时候不早看了,你赶紧去找张书记吧,得争分夺秒!”
朱延富一点头,立刻去找张书记。
事情到底能否行得通,张本民也没个底,毕竟人各有性。
一路带着点忐忑,快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有点黑了。
刘胜利一直村外路边守着,他见到张本民如同见了救星,飞奔着迎了上去,问情况如何。
面对眼巴巴的刘胜利,张本民有点为难,说回家喝口水再细讲。
一边往家走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