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张本民给刘胜利吃颗定心丸,他虽然没出啥大力,但忙前忙后的,小腿也几乎没停住,而且等会跟桑洼大队的人开干,他得冲在前头。
“行,晚上喝!”刘胜利咽了口唾沫,“晚上是没啥事的。”
正说着,北面桥头有七八个人拐到了小路上,大踏步向这边走来。
“诶!来了,来了!”刘胜利盼望的大事件终于发生,他兴奋不已,“日不死的,今年来的人不多呐,看他们又会耍啥花子。”
桑洼大队最近两年有点耍怪,夹杂着点稳操胜券的自信式戏谑,去年竟然派了一帮小妇女过来,弄得岭东大队的一帮爷们很无奈。
“刘哥,以后你做了书记,思路要转变一下,不能老是防守,关键时刻也安排人过去,搅和搅和桑洼大队!”张本民琢磨着,“要不他们还当成每年表演、获利的大戏了!”
“之前就想过呢,可郑成喜个比养的根本就不问事,有一次几个劳力自发组织过去,结果被他们的大队书记赵二毛带人硬生生地打了回来。”
“狗日的就是狗日的!丧家犬日的!”张本民一边狠狠地骂着,一边看着越来越近的来人。
为首的好像挺有派头,从穿着上看不是一般的老百姓,但一看架势,呢子大衣袖子没伸,在肩膀上挑着,左右耳朵上还各夹着根香烟,不用说,估计是个大队的干部。
“哟,今年还动用大队的领导了啊。”张本民先对着他们开口。
“还行嘛,着小孩有点眼光。”为首的听了点点头,“不过你还是一边玩去吧,别碍着俺们干正事。”
“哦,好啊。”张本民边说边转身走,不过仅仅两步之后就停了下来,扭头对那为首的道,“嗌,能把你娘喊过来么?”
“俺娘?”为首的很纳闷,“叫俺娘来干啥?”
“给俺到一边玩玩啊。”张本民直接就把话杠到了底,“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