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本民此间已是近乎痴癫,口中“哇呀呀”声未落,已然跃身覆压,咬着牙儿道:“勿再多言,且感且觉且受用!”
卢小蓉深吸细呼,缓缓道:“也罢,也罢,既如此,何必难为了和鸣之事?”当即,舒展了肢条儿,“弟,只管放马,来战!”
张本民豪言毕出,胸襟似有喷薄之气,然观胯下之物,以手拂之,唯有一声叹息,摇头喟然道:“二弟,汝实乃不争气也!”后,仍以双手十指攻城略池。
已享其间妙,莫道不销魂。
卢小蓉只管闭了双目,躯肢似鱿鱼触须,蔓绕间切如香柔乡,亦令张本民心旌摇荡不已。此番,其全然使出浑身解数,上处暂不表,且言低手边,五指持联动,劈波斩浪气冲处,分得浓密耻毛来。
一瞬时,秘境现人间。
尽管后世多有领略,却亦未见得眼前如此小天地。张本民惊愕几近张口结舌,血涌少顷便面红耳赤。
好一个鲍肥蚌美!
手微颤,指轻抖,所及之处皆滑柔。
“此前探得过此处,今见全貌,真是要日死则个!”张本民似是不忍暴殄天物,半跪起身,曲臂探首,凝望之。
卢小蓉蠕扭间察觉蛟龙离海,稍有意外,便挺颈张目,见张本民此状,赫然一笑,波动频频。“弟,怎不……”其欲言又止。
张本民不语,仍定睛观瞻,只见卢小蓉夹沟处,耻毛弯曲稍儿上,挂有几滴珠圆玉润之液,不由得自语道:“此乃极阴蜜儿汁,柔丝万千,可延展不断。”
“汝年少,却知极多,令人实难捉摸。”卢小蓉抬手轻抚张本民额头,“且不观,时限确有度,赶个紧儿。”
“稍待片刻。”张本民伸出中指,以指肚微触液珠,后慢抬离。
只见蛛丝儿般晶莹之线,果真是捻黏开来。灶火跳动映耀下,恰如一道秘光,牵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