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将就他。至于学校扩建的事,到时教育局会和公社沟通,郑成喜起的作用并不大,顶多就顺当不顺当而已,他阻挡不了。”
“好吧,那俺们就秉公办事。”郭爱琴一点头,“下午俺就再出张试卷。”
“不用了,就用张本民考的那张就行。否则郑成喜会拿试卷说事,啥难度大小的,到时还说不清。”
“嗯,也可以。反正知道试卷的就你和俺,还有张本民。回头跟张本民交待一下,让他别透露题目就成。”
“好像也用不着。”校长抿了抿嘴,“听曹绪山说过,张本民对郑成喜家非常痛恨,看他们就跟看仇人一样,所以不用专门跟张本民说啥,他是不会告诉郑金桦题目的。”
“那看来两家矛盾还不小。”
“仇深似海。”校长叹了口气,“算了,少说点,轻易不议论别人的家事,反正你有数就行。明天上午就抽个时间,把郑金桦喊到办公室,做做那张卷子。”
郭爱琴点点头,送走了校长,回来后还是不太放心,觉着还是有必要提醒张本民一下。
下午上课时,张本民就被郭爱琴喊了出去,得到了口谕:昨天考试的题目,要绝对保密。
张本民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守口如瓶。郭爱琴也没再深说,让他回去继续上课。
对考试这件事,郑金桦是有数的,她知道郑成喜来找校长后,也会有和张本民同样的待遇,单独考一场,因此整个下午,她都埋头看书,把书上的习题做了一遍又一遍。
张本民一旁看了,也确实佩服郑金桦那股不服输的劲头,然而他知道,结果会非常残酷。到时候,这个刁钻的丫头会受到狠狠地打击。
想到这一点,张本民有点不忍,不过想想郑成喜,他又觉得非常合适,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畅快的笑容。
“你笑啥?”郑金桦看张本民几乎没有顺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