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利捂着肚子弯下了腰,笑得直抽。“俺,俺日的!你小子真是成精了!服,服了!”
“只是说了点实在的道理而已,服啥呀服。”张本民说着,摸了摸下面,“俺呀,已经找好配套的喽!”
“哟,谁有恁大福气,让你给看上了?”刘胜利忙问。
“郑金桦。”张本民很平静地道,“同龄人,即便她早熟一点,但那地方的大小也差不到哪儿去。”
“嘶!”刘胜利猛地一缩身子,倒吸了口冷气,“小老弟,这话你开玩笑行,可千万别动真格的呀!”
“咋了,难不成她郑金桦那儿还带牙,会咬俺不成?”
刘胜利听了又想笑,却又有些忌惮,导致表情古怪得很,面部肌肉毫无规律地抖动着,“小,小金桦当然没啥可怕的,但不是有郑成喜个老狗日的嘛,他可疼金桦了,所以你要是对她动啥手脚,那老狗日的肯定会把你朝死里整。”
“嗯,还真是。”张本民点点头,“那就算吧,以后再说。”
“就是,眼前亏吃不得,要吃就吃点小便宜。”刘胜利嘿笑着,“比如你可以想着法儿去摸小金桦的腚盘儿,还有……随便啥地方吧,摸尽管摸,就是不能动真家伙。”
“别害怕,其实到底趴不趴她郑金桦,还不一定呢,俺这家伙可高贵得很。”张本民又摸了摸下面,“要用,也得找个金刚圈,那些个破胶囊子算啥!”
“小老弟,你还就怪来劲咧!”刘胜利一竖大拇指,“有志气!”
话音未落,郑成喜来了,骑着个单飞轮的大金鹿牌洋车子,两脚朝后一倒圈,“嚓”一声,洋车子刹住了。
“你们拉呱啥呢。”郑成喜下了洋车子,一脸严肃,“俺咋好像听到说金桦了?”
“这不刘队长在夸郑金桦么。”张本民立刻接话,“俺本来是想向刘队长显摆一下,说俺通过了学校的单独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