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将军一样离开,孙未举是一肚子闷气,却也没法多说些啥,只是点了根烟,大口大口地吸着。
“孙叔,你不会生气吧?”张本民笑道,“那可犯不着哦,她许礼霞是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要是跟她一般见识,那只能说你是自找难看。”
“嗯。”孙未举连连点头,“还真是这么个道理,俺气啥啊,没啥好气的。”
“那就好。”张本民赶紧转移话题,“唉,孙叔,这个点了,你咋到这儿来的?”
“不是你婶儿让俺来的嘛,说看到你在河边想……想以前的事,怕你想不开。”
“哦,俺在这儿是想以前的事,不过也还有别的事。”张本民觉得也该把钓老鳖的事漏点风声出来,没准碰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把郑成喜的赃款拿出来用用,也好有个说法,钱来得明白啊,是钓老鳖换的钱。
“别的事?”孙未举笑了,笑声极为丰富,“嘎娃,你,是不是想偷看河里的女人们洗澡?”
“你才想看呢。”
“不能撒谎。”孙未举刻意板住脸,“这又不是啥丢人的事,看,说明更是个男人。”
“孙叔,俺真的没呢。”
“得,既然这样,那俺也就不帮你喽。”
“不帮啥啊?”
“看女人洗澡呗。”孙未举哼哼着,“不过,这种时候看,能看个啥?要看呐,得早一点才好。”
张本民一寻思,里面有道道啊,便接着问:“早一点?早一点能藏哪儿,旁边的芦苇荡里?那些女人又不是瞎子,稍近一点就会被发现的。”
“咳咳,这,你就不懂了吧。”孙未举神气极了。
“那你说说看。”
“刚才不是说不帮你了嘛。”
“行行行,俺不撒谎,就是想看女人洗澡。”张本民真是想知道,孙未举是怎样做到的,“现在,你可以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