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少时间了?”1号摇头:“那种药剂在她们体内蔓延的速度超出我们的设想,用不了多久,寄生虫会死去,而作为寄宿者的她们也会死亡。”
“不能剥离寄生虫和寄宿者之间的联系吗?”
“可以尝试,但那是最后的方法,失败就意味着当场死亡。”
1号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失败就是死亡,让人很难选择。
“还有一种方法。”1号突然说道。
“就是记忆传输,将她脑中的记忆转移到另一具身体上。”
我蹙眉,虽然这是一种方法,但是我总觉得有问题。
“其实,我一直想问。”我看着1号道:“柳菲将她的记忆传给你们,是否意味着你们都是她?”
这个时候,1号抬头看着我,眼睛里露出一抹慎重。
“可以说是,也可以不是。”
“什么意思?”
“柳菲给我们的记忆,其实只是她短短20多年生命里的一部分,从我们爬出培养皿至今,这段时间的记忆又只属于我们,跟柳菲绝对没有关系。”
“你可以看做,我们是柳菲独立的子个体。”
“就像是花蕊结出果实,果实又诞生种子,在这个过程中,柳菲是果实是母体,而我们是种子,是独立的个体。”
听着1号的话,我若有所思,如果石衣和乔能够接受这个方案,其实也是一次不错的“重生”。
这个时候,1号又说道:“如果她们同意,利用她们的细胞,我们可以短时间塑造和她们一模一样的身体,这样一来,也不会感觉太突兀。”
“而且,记忆传输功能有加深模式,能在传输过程中加深记忆,令克隆体觉得自己就是原来的人,只不过她们在传输结束后直接死亡。”
“我问问她们。”
离开实验室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