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摆动,就像是一个人,在面临疼痛时,忍不住颤抖一样,让我一时间下不去手。
“还真是变态的植物。”我舔了舔嘴唇,联想到柳嫣,一时间局促不安。
最终这一天黄昏,我离开植物林,回到燃起篝火的地下避难所。
黑瞎子朝我点点头,意思在说这一天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晚饭,又是简单的压缩饼干加肉汤,最近食物亦是越来越单调,长期的地底生活,哪怕是走到坑洞上,也很难晒太阳,大家的体内都缺少必要的维生素,这样一来,几乎所有人都不太健康,肌无力都成了日常。
“我们要出去走走,再这样下去,很容易一病不起。”许印坐在窑子旁说话。
“可是这天寒地冻,头顶的积雪又有寒流,很难走到外界。”王斌蹙眉,他也想出去走走,整日窝在这,身体其实很不舒服。
大家都很沉默,其实每个人都知道面临的困境,但是解决的办法实在有限,甚至可以说没有。
头顶的那道寒流,否定了我们太多的提议。
而类似的讨论,每隔几天都会进行一次。
不过今天晚上,黑瞎子说道:“其实你们发现没有,雪层里的寒流其实有一个上限。”
“什么意思?”大家看着黑瞎子问道。
“我的意思是说,寒流只是在雪层中的某一个范围运动,忽上忽下,并不是笼罩整个雪层。”
“如果我们能够离开寒流笼罩的地下,那么我们或许可以生活在积雪之上的世界。”
“你这说得,等于没说。”王斌瘪瘪嘴,觉得黑瞎子的话是废话。
大家笑了笑,其实黑瞎子的话也不是建议,而是一次发现罢了。
终究,所有的问题还是如何摆脱寒流,或者让我们站在太阳下。
晚上九点,大家准备睡觉,我和黑瞎子主动提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