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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杜波已经好了很多,我们继续沿着足迹向下走去。
很快,我皱起眉头:“这里的硫磺,似乎都被人挖走了。”
一路上,都是硫磺的踪迹,但都是残留下来,剩下的硫磺几乎没有。
杜波犹豫道:“还要继续走下去?”
我蹙眉,这里的温度相对外界已经高了不少,而且十分潮湿,土壤一踩,鞋子都会完全陷下去。
“继续走,现在还能忍受。”我深吸一口气,带头向下走去。
杜波跟在我的身后,脚步有些虚晃。
十几分钟以后,我们站在峡谷的底部,感受着地表的温度,我捂着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打开陶罐,大嘴喝了一口。
身后的杜波也是如此,不过他水瓶里的果饮比较少,效果没有那么显著。
很快,我们又行径了一段路,脚步开始慢慢停止。
在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些幸存者,不过都是死人,面色灰败,全身浮肿,空气里的腐败臭味估计都是从这里飘出来的。
杜波看了看他们的尸体,回头对我说:“估计是没走出去。”
我叹了一口气,有可怜这些人,也有无奈。
地上,有不少足迹,硫磺的味道也比之前浓郁了几分。
我和杜波小心前行,峡谷的这边,又陆续出现了一些山路,脚印也越来越多,不过至今我们都没有遇到其他人。
当然,沿路的硫磺也没有发现,土壤里都有一些淡黄色的痕迹,显然这些地方的硫磺都被人挖走。
我们走到峡谷的另一边,用手上的工具敲敲打打,试图找到一些漏网之鱼。
又过去半个小时,我们见到大部分的脚印都朝着一道山路离开,接下去的路,足迹越来越少。
不久之后,第一块硫磺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
我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