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反应?冒泡吗?”路明非看着他往米酒里也滴入一滴检测液体,好奇地问。
“非常复杂的反应,等你上了三年级,学习到《炼金溶液的制备与检测》就能掌握相关的知识。”
米酒中紫色的液体渲染开,痕迹非常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如果酒水内含有某种炼金药剂,絮状的沉淀物就会出现,如果只是普通的粮食发酵而成,溶液不会有任何变化。
“难道真是我多虑了?”陆离眉头紧锁,这里的仪器虽然简朴,他也没携带实验室那套沉重的检验设备来,但凭肉眼也能观测出有无明显的变化,只不过无法具体分类出哪种炼金化合物罢了。
凡是剩下的食物全部都分批次送到这里来了,并无炼金反应。莫非只是一次普通的突发疾病?
这时门被推开了,悄无声息地走进来的是副部长棉托罗,路明非假意笑着,但是右手已经不着痕迹地伸进了风衣口袋里。
卡塞尔学院开设的《战术素养》第一节课告诉他——当分部或者同行人员疑似叛变时,永远不要放松警惕。
现在黑洞洞的枪口就怼在风衣的口袋内部,上移,指着棉托罗副部长的心脏,他的手就扣在保险栓上,对方只要有异动,在零点几秒之内就能开枪击毙。
“医学部的检测报告出来了。”棉托罗副部长把一叠文件整齐地推过去,“聚餐的人员全部做了体检,除了几个人体内酒精的浓度比较高以外,并无任何不良指标。”
陆离快速翻阅那一叠文件,他左手的拇指按在文件的边缘,右手拇指与左手拇指呈一个整齐的对角线,迅速翻动,纸张纷飞,目光逗留的时间总共不超过七十秒。
体检报告之后是化学实验室提供的报告,食物中除了霉菌的滋生量有些超标以外(大体还在可接受的范围),并无异常,与他的检测结果一致。
“我知道了。”陆离将那一叠文件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