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稍后会送到这里。”昂热把自己的西服外套脱下,只穿着一件白衬衫,整个人慵懒又惬意。
“我已经很多年没邀请别人到家你来参观了,怎么样?”
源稚生环顾四周,从这里能看到教堂尖顶的红瓦,视野极佳。这栋别墅隐藏在花丛与密林中间,小路蜿蜿蜒蜒,在这里生活四年,竟然不知道有这个地方。
“像你一样臭屁。”上杉越在柔软的沙发上弹了弹,“这比我当年住的那间宫殿还要奢华。”
“别诬赖我。”昂热从柜中取出一包茶叶,“我可没有在家里修建一座罗马浴池,和妻子们一起洗澡。”
上杉越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昂热你说话注意一点!我的孩子们还在这里呢!”
“你竟然干过这么令人羡慕……不是,丧心病狂的事情!”守夜人一把攥住上杉越的手,同样从沙发上弹起。
很难想象这个拥有肚腩的家伙弹跳力竟然如此惊人。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好兄弟你既然参观了卡塞尔学院,什么时候邀请我到你家坐坐?真不是为了那一座罗马浴池,而是为了与白王血裔的友好交流!”
“少来!我才没有修建罗马浴池!这都是昂热的污蔑!”上杉越用力挣脱了副校长的手。
他没办法不挣脱,因为大儿子源稚生正一脸‘和善’地看着他。
“老伙计,你的梦想可能要破灭了。”昂热端来了托盘,白色的骨瓷杯中是飘着热气的红茶,还有几块精致的松饼。
他依次把红茶分了下去,笑着对守夜人说:“这个家伙几十年前把自己的宫殿烧了,现在你只能看到黑漆漆的遗迹,那座罗马浴池的水已经干涸几十年了。”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你这和项羽当年火烧阿房宫、阿穆尔火烧亚历山大图书馆有什么区别?都是毁灭人类文明延续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