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都不会憋什么好屁。

“吴总说笑了，小打小闹而已，跟贵公司相比可是差得远了。”

路遥决定用同样的方式还回去：“企鹅可是我们所有互联网从业者的标杆，真正的巨头企业，趣玩哪里敢称得上作为。”

“路总当真这么想？”

吴凯面带微笑的问出了个能噎死人的问题。

路遥：“......”

这货真的是企鹅的总监级高管？

如果不是趣玩核实过，路遥这会儿真想大声质问一下。

哪里有人这么聊天的，把场面话直接挑明。

“呵呵呵。”

路遥使出呵呵绝技，没有主动去接他的话茬，至于个中意思你自己体会。

吴凯虽然不理解‘呵呵’算是个什么回答，但也没有继续追问刚才的废话，始终维持着他那副自信的微笑表情。

“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吴总随意。”

“可否了解一下趣玩上一年度的详细经营数据？”

路遥眼神微眯，语气逐渐转冷：“这个问题我觉得怕不是当问不当问的事情吧？企鹅上一年度的经营数据，吴总会拿给我看吗？”

“不不不，路总误会了。”

吴凯儒雅的笑笑，丝毫没有冒昧到的神情：“我没有探查趣玩经营机密的意思，只是这跟我今天到来的目的有关，我需要做个相对准确的参考。”

“当然，如果路总不愿意告知的话，也无碍的，那我们就直接步入主题吧。”

吴凯扶了下眼镜，又尝了一口大红袍，微微回味。

“茶不错，武夷山的，路总对待生活的享受态度很有层次。”

“喜欢的话，走的时候给吴总带上一点？”

“这倒不必，在下平常很少喝茶。”

吴凯放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