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
宇智波带土狠狠地摔在自己所划开的异空间中,整个人毫无形象地蜷缩在冰冷的地上,始终佩戴着的橙色独眼面具也坠落于一旁。
“啊!!”
痛苦的嘶吼在这无声的空间里盘桓。
其烙有可怖伤痕的面颊更是狰狞在一起,豆大的冷汗沁出额头,攥紧的拳头更是咯咯作响。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痛啊!
他只感觉身体内的每一个关节处、每一块骨头上,都一根坚韧而又锐利的火焰锥钉在捶打、敲凿着。
那莫名烧灼感更是令他的灵魂都感到颤栗。
带土已经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品尝过这样的痛苦,不,这早就已经超脱了痛苦的范畴,而是折磨,对他整个人,对每一块骨头,每一个细胞的折磨。
幸好,他曾经有过与这相近的非人遭遇,因此才抗住了第一波折磨的降临,并撕开空间勉强逃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几近将之逼疯的折磨逐渐消退,而其体内的柱间细胞也开始活络起来,修复着损伤的身体。
“咒杀?”
撑其身子的宇智波带土咬着牙口自语着。
“难道是与流传在川之国的邪神教有关?听说,那边有个叫飞段的不死人类,擅长的也是诅咒。”
“这种诅咒的后续效果,似乎会因距离的改变而消退。”
“至于施术的媒介,应该是不小心被那个臭小子获得的血液。”
他不断自省着、分析着。
同时也在小心翼翼地撕开空间窥伺着外界,寻找着最佳的进攻时机,因为柱间细胞的存在使之能够在瞳术的使用上为所欲为。
而且让这样的潜在威胁活着,他心难安。
.......
与此同时,一粒滚圆的红色药丸具现于荒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