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靳正邦依旧有些回不过神,最后是靳正国犹豫之后拿起档案袋抽出其中材料,逐字逐句的看着,神情越发悲戚。
瞥见他这模样,靳肃宗长叹口气,苦笑道:“不怕贺帅笑话,我今天就说些絮叨话了……我们靳家在河东也算是枝叶繁茂,可长房正支却只有三儿一女,说起来到小辈上,只有玉龙玉剑和玉然三个孩子是长支的;”
靳肃宗像是个寻常老人在念叨家常似的,缓缓道:“玉剑刚猛有余沉静不足,却也适合军中打磨成为国之利刃的一员,如今算是做着能做的,玉然是丫头又无心仕途,遇到英俊如今喜乐平安自然也极好,算来算去,能当未来家主的只要玉龙那孩子……”
李英俊以及贺天啸他们都在安静听着,靳正邦突然哽咽了下红了眼眶,却没再出声,这时靳肃宗接着道:“玉龙打小极其聪慧,入了文职做研究,也算得国家器重,原本,他便是希望……可我靳家刚从动荡中站稳,便要经历这等绝望……”
任由这种悲伤气氛蔓延了片刻,靳肃宗突然摸了把老泪,苦笑道:“为国做事尽忠,我靳家二郎无怨无悔,也多谢上面的照顾安排,其实,我们也早有猜测了,所以谭少将大可以回复上面,靳家无怨言。”
一句靳家无怨言让靳正国靳正邦神情更是悲痛却未出声,而贺天啸谭荣勋却都有些为之动容,这可是折损了靳家未来的希望,靳肃宗能如此表态,实属不易。
贺天啸不由想起自己的儿子儿媳,长叹口气道:“靳玉龙虽说是因工作需要参与的这次国际项目,但归根结底也是国家需要,他出意外上面也十分痛心,这是国家的重大损失对靳家自然更是,所以如果你们还有要求,可以提,只要范围之内上面会考虑,我也会去促成。”
这时靳正国抹把脸稳了下情绪道:“贺老已经帮了我们许多了,上面也照顾很多,靳家没有要求,一切服从上级安排;另外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