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眼瘸子。
“你啥时候也爷们一回儿,让我张张脸。”
我。瘸子一低头,拍拍自己瘸腿。
喜凤顿时心软,不忍再责难他。
“行了,我不为难你。”
转身往店里走。
瘸子一瘸一拐跟在后边。
“喜凤,你说明天他能回来吗?”
喜凤停住,又往西边方向看眼。
“明天早点吃面。”
进了店。
肖宇开车一路急行。
很快就把饭店甩在车后。
前边的路越来越颠簸。
人家也越来越少。
渐渐看不到房舍。
天际间,除了星光,黑漆漆一片。
肖宇探身往前瞅瞅。
星光下,一棵老杨树立在前方,像夜色中的一杆旗杆。
肖宇笑笑,快到了。
车子掠过杨树。
肖宇特意看眼。
杨树一半枝条枯萎,一半枝条茂密。
茂密的枝条上还挂着很多红布条。
风一吹,红布条摇曳。
气氛诡秘。
肖宇知道,这是西省辟邪的一种风俗。
继续向前。
车子前行几百米。
一座房舍出现在视线中。
看眼四周。
孤零零仅此一座。
如同夜色中的荒坟。
这就是长青旅社?
车开到房舍前停下。
肖宇没有立即下车。
打亮车灯,照向房舍。
房舍被一道砖墙围住。
砖墙显然是很久没人打理。
墙上长满荒草。
一扇铁栅栏门挂着锁。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