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居士们都去庙宇了,玄门太苦,如今也没多少人愿意继续留在玄门了,自然人少。”
“其实也怪咱们,门派太多,术法又都不同,连玄门中的人都不一定搞的清楚玄门到底有多少门派术法,更别说普通人了。”
皮小皮接话道。
道童苦笑而不语,领着我们找到客房就走了。
“修道苦啊,你看看那些道童,一个比一个瘦,不像那些法师,个个肥头大耳的。”我摇摇头道。
皮小皮耸了耸肩膀,“也怪玄门中人自己不争气,但凡有点儿本事的,徒弟也不收,自己选个山头就继续修炼去了,更不会宣传,瞧人家那些秃子,到处宣传,伸手就化缘,不但能刷卡要香油钱,现在连收款码都有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忍不住骂了一句,操蛋的世道。
这些山上的道长都不如那些天桥底下忽悠人的瞎子。
“没办法,玄门各成一派是大问题,不可能像那些秃法师信徒遍地走。”皮小皮又说道。
我俩你一言,我一语,还没正式参加罗天大醮,就为玄门的没落感慨了起来。
天黑以后,又来了一些人,但我算了算,真没多少,估计总共也就几十个。
而且我们这些来人都没有互相交流,各自在客房里待着。
我有点儿失望。
堂堂的玄门盛会,就这么点儿人参加,真是悲哀。
我有点儿堵的慌,也没心思和皮小皮聊天了,早早就上床睡了。
次日,天刚亮我就听到外面呼呼作响,出门一看,好家伙,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晨练。
晨练完了以后,道童就领着我们去吃了早餐。
馒头,咸菜,稀粥,还有煮鸡蛋。
等吃完早点,我们又去了广场上集合。
不一会儿后,一个须发皆白,穿着粗布道袍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