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与许申交谈,快步走过去,但此时姜师姐已经放弃了抢救,站在那里,眉头紧锁。
地上,猪娃子还在抽搐,七窍流血,但始终昏迷,好像陷入了什么可怕的梦境,一层灰色的影子,正在缓缓没入虚无之中。
“没救了,他喊那一嗓子,直接把自己的魂儿给喊飞了。”
姜师姐摇头叹息,人要作死,真是没办法。
“他没事喊什么?”李肆问。
“我哪里知道,我们在石屋里,只听到他大声喊了一句‘姜师姐’,幸亏我当时是在石屋里,石屋的外部还有符纸防护,不然我也得中招。”
姜师姐也挺郁闷的,人在石屋坐,只差一点就祸从天上来,找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