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看你吧。”

“别，不要，”秦洛终于开口，声音显得虚弱，动作却不容置疑，“求你，不要。我没事，飞机平稳之后就好了。”

果然，没多久，等飞机冲上云霄，不再加速上升，秦洛的脸色也随之平稳下来，呼吸也顺畅许多。

云霄之上，那些平日里被遮掩了的黯淡无光的星子，此刻却是闪闪发光，仿佛触手可摘，云层都被压在了机身底下，侧翼上面有灯，一闪一闪的，如此在黑夜中穿行，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戚锦年把声音压得更低:“真的没事？”

秦洛唇色发白，身上还出了虚汗，却是对戚锦年笑了笑:“对不起，吓坏你了。”

“我没事，倒是你，怎么回事，看起来好像很严重。”

“恩，我以前坐飞机的时候出点一点事情，所以有些心理阴影。”

“傅医生知道吗？”

秦洛摇头:“我没告诉他。”

“你们……”秦洛欲言又止。

“我们没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秦洛的表情看起来很纠结很为难也很头痛。

“别想了，既来之则安之，”戚锦年拍拍秦洛的手背，才发现自己的掌心流血了，是被秦洛掐的，不过不多。

“对不起啊，”秦洛小声道。

“小事儿，不疼，你看外面，多美。”

叶佳倾还拿着手机不停在拍照，戚锦年也干脆拿出来拍了几张，这是在地上绝对不可能看到的纯净夜空，留个纪念也好。

戚锦年不停与秦洛说话，偶尔还说几个笑话，转移着秦洛的注意力，让她看起来没有那么难受，顺便还给她们拍了几张自拍。

不过秦洛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没关系，我不会发出去的，别担心。”

“还是别拍了，”秦洛显得心事重重，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