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我回学校了。”
“我送你，”陆慎行很有风度和教养，并没有因此恼羞成怒，还送戚锦年回了学校，不过临别前，他说，“没关系，你可以慢慢考虑，时间可以证明，我是认真的。”
说真的，那么优秀出众的一个人，跟自己告白，戚锦年在江盛北那里被打的七零八落的那点自信，似乎又开始慢慢恢复，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赞美，就像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鲜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