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李嬷嬷一声主子，声音很大，带着激动还有高兴各种情绪，扑过来，扑到地上向顾清舒再行了一礼。

惊到了顾清舒还有兰心，顾清舒看着李嬷嬷，叫了一声，唤了唤，对上她有泪的眼叫了起，让她不要这样，不必如此。

兰心也是。

李嬷嬷还要说话。

“舒姐儿。”袁老夫人，威远侯府老夫人也出声唤了下，快速的走了过来，扶着余嬷嬷的手。

眼晴发红，余嬷嬷也是：“大姑娘。”

大姑娘很好，肚子也还在，还好。

越想眼晴越红。

“祖母，余嬷嬷。”

顾清舒看向她们，看到了她们的表情神色还有发红的眼，叫了起，同时伸手扶了祖母，扶了后，向余嬷嬷点点头。

也想扶她，但余嬷嬷起来得太快了，她还没说就起来，祖母的手倒是反过来抓住了她，扶了她，扶着后还。

“还好，还好。”

看向她的肚子，眼中泪水更多更红，似乎透过它看到了什么。

“肚子大了一些，不过还好，还好好的就行，没有事就行，不用扶我，舒姐儿，你不必抚我，你大着肚子更不好，我自己来。”

说罢就要抽手扶她。

“祖母，我没事。”

顾清舒想说祖母不必这样，不用这样，不要眼红不要伤心，不要流泪，最后只有一句她很好，很好。

“真的。”

她看余嬷嬷，也和余嬷嬷说。

余嬷嬷依然看她。

“真的吗？祖母看到了，是还好，还好，不管是脸色还是别的，各方面都不错，不像祖母想的那样，不过你这好脸色是养了多久养好的，这好脸色下面，之前吃了多少苦。”

祖母又说起来。

“没多少，祖母。”

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