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公公呃一声:“看情况是没事陛下,杂家问过得知没有什么事。”
“是吗?好。”
谢禇远一声是吗,好放下信不说了。
来公公也不说。
过了会,谢禇远再拿起信,来公公想知道陛下意思。
不想。
谢禇远直接看他:“备水。”
“啊,陛下。”来公公听了张嘴。
谢禇远一下子看向他,让他先备水,他要沐浴更衣一番,太子那里先不要管,不要急,派个人运去盯着不要让他乱来就是。
来公公低头出去吩咐了。
谢禇远进了里面。
离龙帐不远太子呆的帐篷。
太子此刻见到了来人,也接到了信。
他拿着信甩了甩,没有看,想先问下京城怎么来了信,还没有问出来,倒是先知道不止他接到信,父皇也接到了。
“父皇也接到信,谁写的,和孤一样?”他问了,出了京城,父皇就不再派人盯着他了。
也不再像在宫里时一样,对他不满。
父皇又和原来一样。
他和父皇关系渐渐恢复。
“皇上那边是宫里还有园子里送的。”
来人想说信里内容应该一样,不过园子那边送的不是太清楚,他也是才打听到。
“宫里的信你说一样,园子里呢,不一样?啊——”太子想到什么。
来人还要说。
太子拿着信,看了。
看完。
“太子妃?”他的瑶儿在他不在的时候早产,产下死胎,产下了一个死胎,他的皇子他的儿子没有了?
他期盼已久的儿子,父皇盼望的皇孙,就这样没了,他——
父皇那边得收到的信里也是写的这?
良妃那女人呢?也是,那是不是在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