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好难才应了一声,看向她。
谢禇远看着却觉得这个宫人过来浪费女人的力气,挡着他的视线了,想瞪她一眼,但还是又没有,良妃这个女人又看着他,可怜得他心疼,还有种说不出的郁闷感,让他烦躁。
昨晚他走后这女人差点被人闯进来刺杀就不说了。
他知道后过来守在这里,好不容易看她醒了,却成了这样。
是谁?
是谁做的?
宫里竟又有人闯进来想行刺!而且他想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可是因为抓着她的手,都没有空余的手给她擦。
“怎么会这样?”他烦躁问起来。
怎么会,怎么会?
“皇上,不要这样,妾身这样可能是自己哪里不好,太医来了看就好,兰心说了,只是妾身从来没这样过啊,妾也不知道,不知为何这样,不该这样的,好像突然就痒起来,妾好难受,皇上。”
顾清舒听了说了说,还扫了一眼兰心也在想,不过说着再次难受,她整个人又像方才一样想要抓痒的地方,只是有一半是装的。
有一半是真的,真真假假的。
“不要怕。”
谢禇远看在眼里,又一次握紧她的双手,按住她,镇压住她的动作,摸了一下她的头说了声,顾清舒一听,一怔,望着皇上,还是皇上。
“皇上,皇上。”
谢禇远也看着她。
望了一会,顾清舒有点装不下去,但。
“皇上要不你放开手,我抓一一下就好,只抓一下,只一下。”
顾清舒忽然又想到什么,抓着皇上的手就道。
“不行,抓什么?不能抓,你还要不要你这张脸。”
哪里知道谢禇远整个人沉了脸。
“皇上。”
顾清舒还想说,渐渐那一双以往美丽的大眼晴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