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渐冻症患者,在病榻上的噩梦?
“我,我……”
卢仚惊恐莫名的看着弥勒。
“你痴了……”弥勒笑得很灿烂:“无上太初天一日时间,下界过去了多少年?相比下界,无上太初天是如此的……神异,不可思议……毕竟,是高纬度的时空啊。”
“但是和我们的故土相比,无上太初天,却也只是‘勉强看得’而已……或许,在无上太初天经历了数万年岁月的洗礼,在我们的故土,也不过是短短的一小会儿时间?”
弥勒很认真的看着卢仚:“这条路,你若是顺着这个方向回去,你能找到自己的本体……你到时候该怎么做……毕竟,故土已经陷入末法时代,末法时代啊……以你如今的修为,你如今的境界,你或许可以在故土,成为至高的神灵……你可以镇守故土,等待下一次弘法时代的归来……”
卢仚看着那枚箭头射出的细细幽光,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回去?
回去那还有着自己一具病体的世界?
那妇人已经是面皮发绿,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的凸起,声嘶力竭的尖叫了起来:“说什么呢?弥勒,你们的老巢,就在那边?在那边?啊,我知道了,我明白了,为我只要顺着这个道标,就能找到你们的起源世界?”
“那么……那么……”
妇人激动得浑身战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弥勒却又笑着,朝着另外一枚箭头指了指:“顺着这个方向走,你会去往老衲之前来时的世界……非常的,危险,甚至,非常的恐怖……但是,有无穷的精彩,更有无限的可能。”
“往这个方向走。或许是你前世今生,最大的一个机缘。”
“当然,在教主的预言中,蜉蝣道友,你很可能,也是我们最后的一个机缘……没有你,或许我们不会输……但是有了你,或许我们会赢得更轻松一点。”
“你们在做什么人?”卢仚问了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