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好像也没有那么龌龊,我这也是为了大明嘛,想到这里朱由检不由得多看了钱谦益一眼,心里暗自记住了这个人。
钱谦益的话就象是一支强心针,顿时让不少人胆子又壮了起来,纷纷嚷道:“对……牧斋先生说得有理,我等是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而来,有何不可。”
啧啧……
跟其他人不同,魏忠贤这些年常年混迹朝堂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话没听过?现在听到钱谦益那番看似慷慨激昂的话后却是嗤笑起来,他打量了钱谦益一眼缓慢的说道:“若是咱家没有看错,你就是数年前因为江浙的科场舞弊案而被免职罢官的钱谦益吧?怎么……若是咱家没记错的话,你来京城已有大半年了,四处上窜下跳了这么久,可有收获?”
“你……”
钱谦益的脸一下变得通红,俗话说得好,打人别打脸。魏忠贤这话不仅是打脸,而且还是重重的打啊,这番话的话里话外都在讽刺钱谦益来京城大半年光顾着跑官,今天却跳出来狠狠耍了一波存在感,这里头的原因只怕是个人就知道吧。
“你什么你?”魏忠贤鄙夷的看了钱谦益一眼:“你们读书人不是讲究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么,如今你已经闲赋在家,就应该好好读你的书,朝堂上的事你来瞎参合什么,还不赶紧回去!”
“我……”
钱谦益差点气得吐血,这个魏忠贤的嘴巴也太毒了。
看到这里,高攀龙知道自己不得不出头了,要知道他不仅是钱谦益的座师,大家更是同为东林党人,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钱谦益受窘。只见他冷笑道:“魏公公,既然你说牧斋不能议政,那么老夫能说两句吗?”
魏忠贤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仿佛刚发现高攀龙一般拱手道:“原来是高大人啊,您身为都察院左都御史,自然有资格议政,您有何高见,咱家一定听着。”
高攀龙淡淡的说道:“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