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添有些苦恼的说:“可是白天晨说了,那块地是他们家祖传下来的地,只是多年来未曾开荒,如今要收回来重新种地,弄得咱们很是尴尬。”
耿秉义沉默了一会才道:“既然他说他家的,那就让他们拿地契来看看,总不能他动动嘴皮子咱们就把刚耕种完的地让给他们吧。”
“对……让他们拿地契过来看看。”众军官们也纷纷嚷了起来,“这块地原本只是一块荒地,扔在那里那么多年了一直没有人去开荒,眼看着咱们种的土豆赚了银子他们又开始眼红了,这是看咱们江宁卫好欺负吗?”
“千户大人,他们这是看到指挥使大人不在就想要占咱们的便宜啊!”
“绝不能惯他们这个臭毛病,今天咱们若是把地交出去,明天他们就敢把手伸到咱们的千户所来!”
看到群情激昂的众人,耿秉义沉吟了一下:“诸位说得很对,指挥使大人临走前将卫所交给咱们,若是在咱们的手中被那些人给抢了去,指挥使大人回来咱们可没法向他老人家交待。我估摸着那个白天晨之所以敢把手伸向咱们新开的荒地,很大原因是不知道指挥使大人要回来了,所以才起了贼心。这样吧,许立你明儿个先调集五百军士到北边的那个农场去驻扎几天,若是那白天晨敢乱来,那就把他们打回去!”
“是!”
许立高兴的答应了一声、
南京吏部衙门的签押房里,吏部右侍郎白天晨坐在椅子上,在他的面前放着几封公文、笔墨纸砚等物,在右手边还放着一盏茶。
吏部右侍郎,换算到后世来说那就是中央组织部的副部长,这样的地位不用说自然是非常高的,不过很可惜由于南京是陪都,他这个吏部右侍郎不过是空有头衔而已。
永乐之后,在南京当官一般都是在养老,今年已经五十九岁的他对自己的仕途已经没有什么追求了,如今的他唯一希望的就是能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