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听蝉颇为得意,“一百年前那会儿我听说有好些有名望的读书先生都在想着把字给简化一些让大家都能认得,当时我就想笑。那些不都是师父早就教过我的嘛。”
陆离老脸一红,“咳......这个也不重要。”
他尴尬的脚指头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
这种感觉,就好比你跳到李白面前背一句“疑是银河落九天”,然后李白还夸你的诗牛逼一样。
这种事情好意思承认吗?
反正陆离光是想想都尴尬的抠jiojio。
他继续指着屏幕,“你怎么知道这是在说你?”
这会儿他看的是老子出函谷关的资料。
上面只写了老子与关尹子喜等人论道,后作《道德经》。
就这一句话,压根就没提过李听蝉。
李听蝉纤白手指一指屏幕上的“等人”俩字,“就在这里嘛,师父当时也在的。”
陆离:“......”
所以为什么我会出现在东周时期?
而且说实话,陆离对自己有着明确清晰的认知。
要是讨论“未来”的发展之类的,他还能说个一二三出来,当然也不能深入。
但要讨论哲学什么的......
他上大学的时候,哲学系的同学要么是专业调剂,要么是家里有钱。
“行吧。”
他索性破罐破摔,“那他们什么样子?”
“就是留着长胡子的老头嘛,还能什么样。”李听蝉满不在乎,“当时师父给他们金子他们还不要,我去找他们理论,他们表现的特不屑一顾,好像不想跟咱们说话一样。要不是师父拦着我,我非揍那老头一顿不可!”
陆离:“......”
那特么罪过可就大啦!
“那你还干过啥?”陆离有点儿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