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砸门。
“开门,快给洒家开门!”
这和尚是谁?
他先是有这样一个疑问,随后便回忆起了这人身份。
这人法号智深,是新来的,这时一身酒气的砸门,肯定是下山偷喝酒去了,竟然醉成这个样子。
“智深,你怎么又去吃酒,待我禀明方丈,一定要重重罚你。”他一贯是看不起这个花和尚的,因此说话也没客气。
但那面圆耳大,鼻直口方,长着络腮胡的花和尚竟然一把将他提溜起来,双脚悬空,怒目而视。
“你这厮好不讲道理,洒家吃酒与你何干,去!”
嘭的一声,他飞了出去,撞破了寺庙大门。
好疼……全身都疼……
没过一会儿,他便不省人事,再睁开眼时,已经是换了一片天空。
大炮轰鸣犹在耳边,开封城进入了短暂的平静。
我是谁?
我在哪?
“我是智绝……不对,我是李二喜,我是大明兵士,我在开封城。”
这个时候,几个和他同样装束士兵过来,无视了他,直接去掏鸽子窝。
“人都快饿死了,还养着这些畜生。”
他立刻前去阻拦,“不能吃鸽子,还要靠鸽子传递军情!”
“滚开!”
抓着鸽子的士兵一把将他撞开,他不依,又抱了上去,想要将信鸽抢回来。
噗嗤
他看着穿过自己身体的半截殷红利刃,有些不敢相信。
“快,快拖到一边去。”这句话是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挣扎。
无穷无尽的挣扎。
无穷无尽的死亡。
智绝没有一次能够正常的活到终老,每一次都是身入必死之局,短则一盏茶,慢则三五天,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