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当即知道他一定是遇到大客户了。
他眼睛一亮:“一口价,二十万。”
听到这个价格,嬴子衿抬起头,凤眼微微一眯。
老板自知尴尬:“那、那就打个八折,十六万你看怎么样?”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了过来,将那个金樽接了过来。
傅昀深把玩着这枚金樽,嗓音勾着笑:“一个仿唐朝时期的酒杯,你卖十六万?”
老板没想到他的小心思直接就被戳破了,他更是尴尬:“一万总行了吧?”
这个金樽他进货也花了五千,还想着能卖个高价。
傅昀深挑眉,不紧不慢地付了款,将金樽放在了嬴子衿的手中。
他貌似发现了个事情。
他家小朋友,似乎对金子很感兴趣。
嬴子衿把金樽放在口袋里,语调不徐不疾,慢慢悠悠的:“哥哥,你又骗人了。”
“嗯?”傅昀深抬起眼睫,微微好笑,“我怎么骗人了,他本来就把这枚金樽当成了仿品,看你是块肥肉想宰你。”
这枚金樽,的确不是什么仿制品,是真品。
放在拍卖会上,价格会在百万朝上。
“而且,什么叫又?”傅昀深抬手,捏着她的脸,“小朋友,你可得解释一下。
嬴子衿挑了挑眉:“你看我无权无势——”
她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完。
嬴子衿微微垂眸。
他的手指压在她的唇上,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冰冰凉凉,却带起了一串电流。
温度在逐渐升高。
傅昀深神情无奈,不得不开始哄人:“夭夭,行了,我认输。”
谁能想到他当初随便说的这句话,会成为把柄?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嬴子衿这才拍开他的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