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每一次都能与他分庭抗礼。

明明只经历过太古时代的一次征战天途，但却比他这位征战八次天途的人物还要有造化。

不然的话，他也不为了想要赢无终女帝，在万年前叶长生征战时，不在叶长生的身边。

若他在，或许叶长生还是会郎当收场，但最起码不会灵魂尽碎，落魄无比。

“我会的，这一万年，除了陨落的师兄弟妹，他们在时光长河中，都得到了难以想象的机缘，实力早已飞速的飙升。”

破烂老者点了点头，左手一挥，一条时光长河在他的手中呈现出来，里面是一个个释放出晶莹绿光的节点。

每一个时光节点，都有着帝师叶长生的弟子在那段岁月中，找到非凡的机缘。

“天地，紫凰他们是不是早已在天途尽头了？这些叛徒，是时候付出代价了。背叛，就是要用鲜血来戏耍。不然的话，将无法让他们知道背叛的痛。”

虚空大帝说完后，浑浊的目光中冒出了浓浓的恨意，咬牙切齿道。

唯有到得此时，他那昔日的无尽峥嵘，才展现出了分毫。

“要小心点，你想为他出气，一定要小心。天地，紫凰他们虽然说实力不如你，但也仅仅比你低一线而已。虽说伤了他是侥幸，是出其不意，还有天道赐予的太初钟和天道意志，但是不容小觑。据我书画通天途感知所知道的，他们似乎与重新祭炼的三十三重天融为一体了。”

无终女帝也是微微变色，提醒道。

“我会的！”

破烂老者虚空大帝郑重的点了点头，随后浑浊的眼睛中流露出玩味的笑容，又道：“我现在才发现，你提到老师的时候都不喊老师了，直接喊他了，这可是一种不妙的现象。现在我们俩实力难分伯仲，但是你的辈分上去的话，我就憋屈了啊。”

他的语气中尽是调侃，无终女帝，凤凰女帝，灵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