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还是需要我这个文化人进九魔海,这样才能教导你们嘛。这些人中,唯有秦青和金笔书生这两货的语言,哦,还有你们三个男子汉,可以勉强入耳。其他的,都得来老朽这里好好的接受教育。”
人群中又有一名白发儒生一步踏出,缓缓道:“五十载春秋凝聚一文心,虽在天下文豪前不值一提,但我五十年养成的一口浩然气,不吐不快。宏图霸业,说与山鬼听。以身入魔海,讲道,参悟,有何不可!”
“穷酸老生,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我们的世仇可没那么容易消除。我死后,我的后人也会找你的后人算我们的旧账。”
一名银发老妪挡在白发儒生面前,哼声道:“谁说女子不如男,哪怕老身黄土埋半截,但我这小女子依旧比你这假圣人要强。”
“何必呢,斗了一辈子。如今我们两人走出来,只为赴死,还不是为了子孙后辈能过得好点。”
白发儒生苦笑不已,无奈道。
“死归死,斗还是要斗下去的。我是女人,我的心眼很小,很记仇。至于子孙后辈如何斗下去,那就随他们的心意,只要不出人命就可以了。最起码当年我们一同入太古山脉时,虽然结仇,但也没闹出过人命。”
银发老妪轻哼一声,沉声道。
白发儒生唯有飒然一笑,将那只干枯,瘦得皮包骨的手掌搭在银发老妪的肩上,随后柔声道:“走吧!”
这一瞬间,从他们两人那浑浊,但却异常坚定的眼睛里,仿佛能看到他们曾经的过往,曾经经历的爱恨情仇,曾经结伴而行却最终形同陌路,结仇,如今一笑泯恩仇。
有了开始,陆陆续续有人从各个地方走出。
有的三两成群,有的孤身一人。
有的人抱着一个黄皮酒葫芦,饮尽葫芦美酒;有述说离别之情的父女,最终父亲毅然决然的离开;有流浪四方的剑客,与一生宿敌无名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