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陆清猗低声轻喃了一句。
声音很小,魏松和薛音都没有听清楚。
病床上躺着的人叫薛长光,是一个画家,一个很出名的画家。
在国际上是可以排得上名号的,他也有很多年没有拾笔画过东西了,陆清猗是他唯一的一个徒弟。
他性格有点怪异,不收徒,不过在几年前见到陆清猗的时候,却破例收了陆清猗。
他从来不动笔,只是在旁边指导陆清猗,陆清猗也从未见过薛长光画画。
隔离一年多不见,老人老了很多,头发都花白了。
陆清猗轻叹一口气,她在薛长光的手上轻轻的把着脉。
“怎么样了?”
听到陆清猗叹气,魏松以为陆清猗也没有办法了。
他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焦急。
“人老了身体出现毛病挺正常的,明天我给他扎个针,然后泡一个药浴,应该也差不多了。”
陆清猗看着魏松和薛音说道,语气特别的轻松。
哪里需要手术,只是针灸和药浴可以搞定的事情。
薛长光的身体问题也不大,人老了身体都容易出现问题。
“您确定没有开玩笑吗?”
薛音其实是有一点不敢相信的。
没有医生可以说出她爷爷到底得了什么病,只是说他们束手无策。
没有想到陆清猗会说得那么的轻松。
“没有,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陆清猗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就率先走了出去。
薛长光她是一定要治好的。
“啊松……”
薛音看着魏松,她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了。
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呢?
“卢校长说,陆教授会有办法的。”
魏松说,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