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一步，你们是死是活，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顿了一下，凌灵似乎是看到了韦芹眼里的算计，又接着开口，“你是不是想到处宣扬抹黑我？说我不顾你们的死活？你尽管去，我到时候会一点一滴把你们做的所有事情都抖出去，我不在乎脸面，就看你们在不在乎了。”

小九的话，让她明白，她不能再忍了。

韦芹愣了愣，凌灵这个嫁出去的人居然说这么无情的话，她可是她二婶，咬了咬牙，“我可没有做什么坏事，而你这样做是大义灭亲，我说出去，恐怕你连右相府都呆不下去。”

“不好意思。”凰九栖轻轻扯唇，“我的家人们只会赞同大嫂的做法。”

韦芹对上凰九栖的视线，身子抖了下。

凰九栖眯了眯眼，轻飘飘的开口，“抹黑右相府大少奶奶，轻则断胳膊断腿，或者我不高兴了，就直接杀了你们。”

轻飘飘的声音，却让韦芹和凌水猛地打了个寒颤，腿都软了。

皇后娘娘果然像传闻中的那样嚣张跋扈，恶毒至极。

凰九栖说完就拍了拍凌灵的肩膀，表示支持她的任何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