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两个都是这个时代的天之骄子，天才中的天才。

但是年纪比白石羽流还要虚长几岁的九头龙琢磨，在面对a级妖魔时远没有白石羽流那么从容。

要知道，上次在树龙战役中，白石羽流从头到尾都没有受过伤，甚至衣服都没有染上太多灰尘。

而面对比树龙杀伤力低许多的地底蠕虫，九头龙琢磨却表现平平，令人不由得感叹差距之大。

不过失望倒不至于。

林素其实心里明白，白石羽流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参考标杆。

他太特殊了。

以至于林素甚至怀疑，哪怕没有他和腾蛇小队侵入树龙体内，没有东云永人在旁帮忙，白石羽流也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杀死一头a级妖魔。

“你，身上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九头龙琢磨喘着粗气说，抬头看着站在身侧的林素，语气有些惊讶。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以太，简直不像是人类。

狂躁得像野兽，如同飞翔在高天的狂龙。

光是在身边，就能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危机感暴增。

这股不由得以太让九头龙琢磨想起，资料上曾经出现在东京的a级妖魔——树龙。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只是直觉使然。

但林素身上的不正常，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哪个败家子能像这样毫无意义的跟漏气一样宣泄以太啊！

这明显是控制不住，肯定是用了某种外物所致。

是什么家传秘法？还是.......

“是药水，很贵的那种。”

林素眼睛看着地底蠕虫，回答道。

“你那药水还有吗，给我也来一瓶。”

“有也不可能给你用，你想死吗。”

林素把挣扎着想站起来的九头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