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了。
周云的人,没有发出一声轻响,便来到了屋边。
周云看了看屋门,摆摆手,告诉大家,门有报警装置,不要从门内进去。
随后,周云指了指那个伸出屋的二楼的凉台。
王敢点点头,带着四个人过去了。
还是老办法,两个人托起了王敢,顺着甩劲,王敢抓住了凉台的拦杆。随后,翻身而入,上到了凉台上。
到了凉台后,王敢蹲下身子,将耳杂贴在凉台的门上,听了起来。
这个凉台的后面,不是房间,而是一个客厅。客厅的两边,各有两间房子。那两间房子内都住有人。
王敢掏出身上的匕首,轻轻地拨动起门闩来。
一毫米……两毫米……五毫米……
终于,门闩给拔出了。
王敢轻轻地推着门,门便轻轻地打开了,没有发出一点响动。
将门固定好,王敢又去了两间房外听了听。这才返回,来到了凉台,将绳子丢了下去。
这一次,第一个抓绳子的是周云。
抓到了绳子后,周云便飞快地纵上了凉台。对于一个后世的特种兵来说,这点事,太小意思了。
周云上来后,便进了客厅,观察了一阵。
这时候,通过凉台上来了七个人。加上周云与王敢,一巷九个人,可以行动了!
周云伸出了右手,指了指自已,又指了指四个人。再指了指左边的房间。
被指的四个人马上明白,伸出了大姆指。
没有被指的人,则是在王敢的带领下,移向了右边的房子。
周云来到了左房的房门外,手高举,伸出了三个手指。随后,收回了一个指头,剩下两根手指。再一次收回一个指头,剩下了一根手指。
所有的人的眼睛都盯着周云的手指。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