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我联络人取得联系。”李皓说着把一张达文西的照片递给她，再次道：“照片背后有他的电话。”
“号码中间的叉叉是怎么回事？”李香琴将照片反过来，看到号码中间的红叉，一头雾水道。
李皓解释道：“每一个x的位置，都需要按顺序把我的代号填进去。我们毕竟是特工，做事情要严谨。这样就算照片落入别人手里，他也看不懂号码的意思。”
李香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