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半个胸膛的粗犷男子,是这间长来乐赌坊的东家之一,也是眼下赌台上的庄家。
祝枝山…也就是如今的李皓,不止输光了身上的八百两,还欠了赌坊一千八百两银子。这个数字,相比原电影开头,他输了三十万两,去找唐伯虎求救,实在好太多了。
下注?
李皓看着他手里的骰盅,连他怎么摇的都没看到,虽然看到了也不见得有用,但那样即便输了,起码能接受?
但不下注,不赌了,恐怕就得立马还钱。
李皓先前就环顾了一圈,赌坊里的护卫虽然看上去孔武有力,不过应当拦不住他。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祝枝山不管作为本地才子还是赌坊常客,家宅所在,赌坊显然十分清楚。
心思急转,李皓开口道:“我一会儿还有个诗会,这么赌不尽兴,不如赌大一点,换个赌法。”
“祝公子想赌多大?”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让整个胸口都露出来的高大彪嘿嘿一笑道。
“一万两。”
李皓眼睛眨都不眨道。
高大彪同是爽快道:“没问题,拿纸笔,让祝公子写张欠条,再给祝公子拿一万两银票。”
祝枝山虽然赌技不行,但赌品尚佳,有拖无欠,限期之内,不管是威逼利诱、打了多少顿讨回来的,总之绝不会少一分钱。
所以高大彪这么爽快的答应李皓,都是祝枝山打下的基础。
按了手印,一万两银票到手,只听高大彪再次问道:“祝公子想怎么赌?”
李皓看着他又大又硬的胸口,说道:“我跟你赌谁的胸口更硬。”
“什么,祝公子,我没听错吧?”高大彪不敢置信道。
“哈哈。”
“祝枝山,你输糊涂了吧。”
李皓丝毫不理会他们,大声把他曾经对黄飞鸿说过,救过一个老和尚,从而学得金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