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啊！

不过也难说，郑典乾那个死人妖一天到晚的浓装艳抹，根本就看不出素颜长什么模样。

林小明不动声色的说，“继续！”

郑素便继续说，“我来找你，是想问出我弟弟的下落！”

林小明问，“然后呢？”

郑素忙摇头，“没有然后！”

林小明冷笑一声，也没有逼问，只是握着她尾巴的手又用了力。

“啊——”郑素控制不住的再次惨叫，终于没敢隐瞒，忙又补充，“然后我就想顺便把你干掉。没有然后了，这就是全部。”

林小明微微点头，不再拽她的尾巴，反倒是轻轻来回捋了起来，“这才乖嘛！”

郑素受不了尾巴被拉拽，也同样受不了这样的轻抚。

他每动一下，她就无法自控的颤抖一下。